不知意欲何为?”
晏落鱼叹了口气,低垂下眼眸,一副失落难过的模样,缓缓地低声道:“不过就大半个月没见面而已,三郎怎与我如此生分了?”
“除夕前夜在客栈之时,三郎对我是如何情动,难道你都忘了吗?”
经由晏落鱼这么刻意一提醒,裴仪一下子回想起了除夕的前一天她在小酒楼里被晏落鱼调戏的情形。
裴仪原本冷冰冰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了红晕。
她极不自在地道:“那日,我便与晏娘子说了,我对你是没……”兴趣的。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晏落鱼就抢先一步比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她噤声。
裴仪莫名噎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晏落鱼收了哀戚之色,神色倒显出几分倨傲来。
这种倨傲,是美色出众之人常年受人追捧而养出来的倨傲。
她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裴家三郎,目光中显出几分势在必得来。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三郎何必这么急着下结论?按照佛家轮回之说,我俩前世必有缘才能换来今世相遇。”
“你对我都还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又怎能如此急躁且肤浅地下结论?”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