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怪怪的。
七杀难得没有醋意大发,还很是嘚瑟地想:他家三郎只是把三皇子当兄弟看,难为三皇子还自作多情。再说了,自己如今和三郎虽无夫妻之名,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哪里是三皇子能比的呢?
夜里,裴仪走进厢房,却看见七杀在给她铺床,那模样实在是像极了任劳任怨的小媳妇儿。
裴仪心头好怪异哦,几度忍耐,还是没忍住道:“七杀,你不必给我铺床的。”
七杀兴致很高涨,一点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还胸膛一挺,颇有几分自豪地道:“这是我该做的。”
说完这话,他又眼巴巴地瞅着她,有几分小委屈地道:“现在没外人,三郎不能喊我无咎吗?”
裴仪心头那个尴尬古怪哦。
她很想说:以前也不见你这么肉麻兮兮的呀,还铺床呢,大佬你太越矩了好吗?
她到底该如何干净利落且不伤自尊地阻断大佬这种直冒粉红泡泡的举动呢?
裴仪想了想,很郑重地找着借口道:“无咎,如今我事业未成,并未考虑儿女私情。你如今风华正茂,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当把精力放在事业上才是。”
七杀愣怔了片刻。
三郎是想告诉他:如今虽说他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