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当前,春梅也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扭捏羞耻了,哆哆嗦嗦地含泪解释道:“奴、奴婢来了癸水……”
七杀双眉紧拧,困惑又凶悍地沉吟道:“癸水?”
春梅只觉得那冰冷的刀锋又逼近了脖子一分。
她终究是绷不住被吓哭了。
春梅跌坐在地上,手脚都发软,爬都不敢爬起来了。
“就是……姑娘每月都会来的癸水啊。”春梅脸色惨白,泣不成声地解释道,“那个月事带就是被癸水弄脏的,呜呜呜……”
月事带?
七杀一脸懵逼。
他低头瞄了眼那个带血的布条,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极为熟悉的画面。
在临河县的时候,有一次,三爷在屋里躲着洗东西……
那东西染着血,三爷洗了半天都没洗干净。
他当时还以为那是暖腹带,还自告奋勇地打算帮三爷洗。
之后,三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把他支走,然后一个人躲着洗东西。
虽然他离得远,看不真切,但也能勉强看出每次三爷洗的都是染血的长布条。
难道……那东西是月事带?
若是月事带,那三爷岂不是……女人?!!
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