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上。
霍渊在门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又心潮澎湃。
他委实是想不起昨晚屋里的具体情形,但只要想到两人确乎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就难掩激动,反复想着也不知道他家梵音的身子究竟吃不吃得消。
七杀则是握着长刀守在门口一动不动,耳朵却是高度关注着屋内的动静。
他暗搓搓地想着等三爷身子爽利了,自己干脆就主动提议让三爷折腾一次,如此有来有往,也免得三爷心里会有疙瘩。
赫连临玉坐在台阶上,托着腮帮子一脸沉思。
想不通啊。
他真的是想不通啊。
明明他们昨晚都对月盟誓了,怎么主人睡一觉起来就不认账了呢?
三个男人在外面等了半天,越等心里越躁动不安。
霍渊第一个绷不住,率先敲响了房门,急切地问道:“梵音,你好了没有啊?要不我帮你?”
裴仪刚刚涂抹完药酒就听到这话,心里头难免有几分不耐烦。
她没好气地道:“弄好了,你催什么催?”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那狗暴君着急地问道:“那我可以进来了吗?”
裴仪莫名就觉得这场面有点像老婆正在产房里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