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傻掉的赫连临玉也是毫无用处呀。”裴玄挺摇摇头。
裴仪连忙道:“我让张大夫给他看过,不过,张大夫没法子治好赫连临玉。兴许,得找宫里的太医看看。”
裴述点点头道:“太医是必须要请的,但得等到年后。”
如今毕竟在过年呢,请太医什么的多不吉利啊,当然得放到年后再说。
一家子商议妥当,这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赫连临玉终于到了解放,在那抖抖腿,伸伸腰的,活像一个被拘束了的小娃娃一样。
裴仪毕竟很长时间没回家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府团聚,一家子就围着火炉子唠嗑。
按理说,光是聊天得多无聊。
可一家子聚在一起,你说说这些日子碰到了啥事儿,我说说这些日子碰到了什么奇葩,这一来一去的竟是很快就消磨掉了时光。
华灯初上时,一家人都还没意识到天黑了。
直到府外传来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声,一家子才惊觉时光飞逝。
“是傩(nuó)面舞开始了。”裴玄挺站起身来,喜盈盈地道,“梵音,走吧,我们出去玩傩面。”
大周除夕夜,民间会有大型的傩面舞。
所谓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