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似乎听闻过我的事迹?”
裴仪自知失态,收敛了错愕情绪,尴尬地道:“倒也不曾。只是听闻娘子乃是晋州人,我心中委实诧异,不知娘子为何会来京都啊?”
宴落鱼嫣然一笑,半真半假地道:“不瞒郎君你说,我其实是为了逃婚而来。”
哈?
裴仪瞠目结舌。
宴落鱼貌似哀伤地继续道:“家父为我指了一门婚事。”
“我原本对这婚事也无甚异议。”
“可谁知,我那未婚夫竟然已经心有所属。”
“他所恋之人还是位贵族郎君。”
“这等屈辱我怎能忍受?”
“我自然是恳请家父退了这门婚事。”
“谁曾想,家父竟是铁了心要与那家联姻。”
“我不堪其辱,只能逃到京都避难了。”
裴仪听完这番话,实在是囧囧有神。
未婚夫可不就是“杜衡”嘛。
而那个贵族郎君可不就是她自己嘛。
“说了这么多,到不知郎君尊姓大名?”宴落鱼饶有兴致地问道。
裴仪甚是尴尬地笑道:“若是宴娘子不知我姓名,我俩兴许还能做个萍水相逢的知己;若是知我姓名,只怕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