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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夏蝉竟然是旁人安插在裴府的暗桩。
谁又知道如今府中隐匿着多少像夏蝉这种看似普通实则狠心毒辣的暗桩呢?
裴仪兀自懊恼,深感自己还是太懈怠了。
她最近总觉得日子悠闲,只安安心心等着来年春天科考。
可实际上京都处处波流暗涌,哪里又能得闲?
这一夜,天寒霜重,夜色沉沉。
翌日。
裴仪起床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暗阁副统领吴坤之将府中所有人的来历都重新再摸查一遍。
吴坤之听到小主子的安排,深感自家小主子越发稳重得体了。
厨房还在修缮中,早饭做得甚是粗糙。
裴仪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戴着斗笠的七杀却深觉惭愧,吃早饭的时候浑身都洋溢着一股“我有错,三爷别生我气”的小可怜气息。
裴仪暗自觉得好笑,午饭便直接带着自家小侍卫以及那位刚认了主的大傻子出门去吃了。
吃完午饭,一行人出了酒楼。
裴仪刚要上马车,跟在她身边的赫连临玉就问道:“主人,我吃得好饱哦,可以走路消食吗?”
裴仪想了想,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