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一切好说。”
霍渊很是委屈地拉着裴仪的手给自己抹眼泪,哽咽着道:“我知道了,我会慢慢改的,你不能对我要求那么严苛,嗝……”
裴仪现在不用动手了,人家直接拉着她的手当自己的手用,就着她手中的帕子这擦一下眼泪,那擦一下眼泪。
裴仪实在是很想笑。
这人要用帕子就不能直接拿过去用吗?
就非要这样扯着她的手用才行?
真跟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裴仪,我脚痛……”霍渊抽抽搭搭地道。
裴仪这才注意到男人脚上缠了绷带。
她扶着人家躺回了床上,疑惑道:“你这脚伤又严重了?”
霍渊低垂着眼眸没有回答,转而道:“我眼睛也痛……”
裴仪托起男人的下巴瞧了瞧,哂笑道:“都哭肿了,怎么会不痛?让人拿点冰块进来消肿吧。”
“嗯。”霍渊哽咽着点点头。
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哭意,尽量用冷酷威严的声音吩咐道:“六德,取点冰块来!”
可巧梁六德带着侍卫已经转了回来,一听到自家主子的吩咐,他连忙让人去冰窖里取冰块。
大家都是人精,方才梁六德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