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仪听到这话就鬼火冒。
到底要她解释多少遍白敬道才能放过她?
这人是觉得一切苦痛的根源就在她身上是吧?!
裴仪忍无可忍地道:“白敬道,你若是觉得这次遣返母家太过委屈。”
“那你怎么不想想,先前是不是你纵容恶仆诬告我在先?”
“就算退一万步说,是那恶仆自作主张污蔑了我,不是你指示的他。”
“可你在知道他的行径后,为何不及时向县衙解释清楚让我出狱。”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来不及替我洗刷冤屈,你事后就不知道登门道歉?”
“你一样都没做!”
“你反而还巴不得我在狱中呆得越久越好,过得越惨越好。”
“从头到尾,你就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你。”
“证据拿不出一个,就跟个疯狗一样逮着人咬。”
“我裴家没扔你坐大牢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还有什么脸在我府门前摆谱?!”
白敬道抓着披风边沿的手渐渐用力,目光就跟淬了毒似的,恨恨地笃定道:“裴仪!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敢做不敢当!”
裴仪脑壳都大了。
她都觉得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