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仪走到门口处,便见一个男人已经等在那里。
他披着一件厚厚的狐狸毛披风,这与如今只是有些微凉的气候实在是不符。
这人便是白敬道。
他瞧见了裴仪那略显错愕的神情,很不耐烦地解释道:“我如今身子还没好利索,不能见凉。”
裴仪略略嗯了一声,问出了心中困惑:“先前听我大哥的人说,你已经回母家了,如今却是常住白府么?”
白敬道满脸阴沉之色,恼恨地道:“我需养伤,父亲便容我在府上多留了些日子。”
再加上先前白家出事,他在家给白家老太君守丧,便又多呆了些日子。
可如今老太君已经过了头七,自己也没理由再呆着。
白家如今内外交困,他父亲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惹怒裴家,便急吼吼地要撵他走。
白敬道想到此处,心里甚是阴鸷。
他盯着面前的少年道:“我今日是来辞行的。你是巴不得我赶紧走吧?!”
裴仪很有些郁闷,沉声道:“白六郎,我无意与你作对,你为何老是这样恶意揣测我?”
白敬道抓紧披风边沿,愤恨地道:“你害我差点不能人道!就算有神医相助,我这辈子可能也无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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