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欢把情敌那副惊吓过度的模样看在眼里,心里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
可他继续一本正经地道:“七郎君,我如今身体不爽利。”
“若三爷真是需要人侍寝,那也肯定是叫你顶上。”
“到时候,还望七郎君告知我,三爷喜欢什么花样,中意哪种形式。”
七杀已经吓白了一张脸。
他简直不敢继续想象那场景,可偏偏越是害怕,那情形就越是在脑海中盘旋打转。
七杀两腿发凉,僵硬着脖子道:“侍寝是不可能的。我是三爷的死士,没资格侍寝。”
荀欢心里简直要笑死了。
瞧瞧他这位情敌,怕是要吓坏了吧?
情敌越是害怕才越好呢。
这样三爷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告辞!”七杀木着一张脸穿好了皂靴,脸色惨然地离开了厢房。
太可怕了!
虽然他很喜欢三爷,他也曾经做好了为三爷侍寝的准备——可这侍寝几乎是要闹出人命的呀,他不敢了!
翌日。
“哈……”
裴仪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睡梦中醒来。
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