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被五皇子害死在临河县。如今……”
她话没有说尽,但霍渊明白她想说什么。
“我这位五弟如今深得我父皇喜爱,是最有希望的储君人选。”
“我若是现在告诉父皇说,我五弟派人谋杀我。”
“父皇虽是雷霆震怒,但却必定不会对五皇子有什么伤筋动骨的实质性重罚。”
“如此一来,便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这一招好棋就变成废棋了。”
霍渊目光沉沉,似笑非笑道,“凡事要沉得住气,如今不是用棋的好时机。”等一出棋,必定要对手死无葬身之地,根本无从翻身。
后边那句霍渊没说,但裴仪又哪能不明白。
她深觉自己还是太甜了。
这京都水深,其中的弯弯绕绕她还是没耍明白呢。
自己要想混得轻松,这需要下功夫的地方还多着呢。
“对了,那弹劾李县令的奏章在月前就送到了御史台。”霍渊一脸看好戏地道,“听闻我父皇很是震怒,想来最近怕是会有所大动作了。”
裴仪听到“李县令”这几个字就觉得心头犯堵,微微蹙眉道:“这秋后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霍渊看她这副气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