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嗣,他与裴三郎厮混在一处算什么事儿呢?
自己还不如早早的和裴仪划清界限呢,省得越陷越深。
霍渊想到此处,心头不由得更为烦躁。
裴仪则是觉得心头逼了个狗。
她瞪着面前的男人,火大地讥讽道:“三殿下,过河拆桥也不是像你这样的吧?”
“我方才还在皇帝面前替你打掩护呢,你这转头就给我甩脸色了?”
霍渊心里烦得不行,没好气地道:“打掩护是像你那样的吗?你分明是借机占我便宜!”
裴仪简直都气笑了,揶揄道:“我就占你便宜又怎么了?谁人不知我裴仪是个好色之徒呀?”
她若是不在老皇帝面前那敢耍流氓,这事能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吗?
这狗暴君竟然还有脸来指责她,这是脑子有坑!白眼狼!
霍渊也是气得不行,羞愤地骂骂咧咧道:“你无耻!”
裴仪七窍生烟,忍无可忍地指了下霍渊的鼻子道:“我可真是给你脸了!有本事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别想再来找我给你擦屁股!”
裴仪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整个人简直气得心肝都疼。
她本来觉得自己和狗暴君还算是达成了战略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