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杀气。
不过,那杀气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想来是被对方很快隐去了。
裴仪心惊胆寒。
她知道荀欢今日若是不得到一个满意的解释,那必定是收不了场的。
可自己能怎么解释呢?
难不成说我手握剧本知道你惹不得?
裴仪骑虎难下。
一个合情合理的虚假理由实在是太难找了。
情急之下,裴仪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又真挚又郑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若你看到一束花开得漂亮,可它生长环境太不好,随时可能遭受摧残凋零,你难道不会想将它挪回府中养着吗?”
荀欢微微一怔。
他想了裴三郎可能会回答的很多种说法,可独独没料到这一种。
他低头凝视着怀中之人,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些端倪来。
可如今裴三郎脸颊红得过分,那双眸也似含着情似的,就连话音里的些许颤音都有种说不出的撩人,反倒叫人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了。
荀欢稳着心神,似笑非笑地问道:“就只是养着吗?”
两人靠得太近了。
呼出的气息都交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