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共有三场。
隔不了几天,他家三爷就要马上赶考第三场。
自己要是现在凑上去聊些无关科考的事情,显然不合适。
裴玄挺在一旁默默把七杀的各种小动作看在眼里,禁不住哂笑道:“小七,你想做什么就直接去做嘛。要是磨磨蹭蹭的,很容易错失良机。”
七杀低垂着眼眸没答话,暗搓搓地想:等三爷最后一场乡试结束,他就去给三爷道歉。
过了几日,乡试终于圆满结束。
裴仪回了府,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不是说考试有多难让她心力交瘁,而是考场让她绝望。
每一场考试都足足有三天,这三天里她必须呆在自己的单人小考室里,连上厕所都必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解决。
她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每天都是趁着夜色来临四下都乌漆嘛黑连手指都看不清楚的时候,悄悄摸摸躲到角落里解决个人卫生。
如此三天过去,每个考生的小考室里都飘荡着屎尿臭味,简直臭气熏天。
裴仪还得多亏自己带了个香囊,时不时就拿出来闻一闻,不然她真的要被熏吐了。
提到这香囊,裴仪就想起了七杀。
她心头一下子烦躁得很,索性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