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了。
但自己的解药还要靠三爷来研制呢,自己紧盯着三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七杀心里乱糟糟的。
他望进面前这个少年的眼睛里,发现对方眼里似乎没有丝毫情欲,只有浓浓的戏谑与厌恶。
七杀心里突然说不出的难受。
他裹好衣裳,下了书桌垂首行礼道:“是七杀自取其辱了。”
裴仪不由得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暗道:语气还挺委屈的。就许他整日暧昧不清地勾搭她,还不许她扒他一件衣裳震慑他了?
“七杀告退。”七杀闷闷不乐地行了一礼,也不管裴仪是什么反应,扭头就走了。
裴仪心里莫名其妙就烦得很。
真是见了鬼了!
这群男人一个个明里暗里撩拨她,被她反整一把后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搞得好像是她有错在先了!
有没有道理啊?
这日之后,七杀再也没缠着裴仪教他《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也没主动往她跟前凑,甚至不也上桌吃饭了,似乎本本分分的当起了贴身侍卫。
裴仪心里莫名烦躁。
但她也懒得理这个男人。
难不成对方跟她冷战耍小脾气,她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