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长得好看的就是不安分。”
“爷,说什么呢?”
“啊?哈哈……那个,你安分吗?”
“李郎你可真是坏死了。”
恩客们和小倌们打情骂俏的,兴味满满地站在走廊上观看那大堂里的打斗。
“我赌那个黑衣裳的侍君会赢。”
“要是捉奸还反被打,这不就没天理了嘛。我赌那个华服郎君会赢。”
“哎呀,我赌他俩谁都不会输。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俩这架势啊——一看就是马上要和好了。”这话是一个小倌说的,声音娇滴滴的。
“你这话有点道理啊……”恩客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嘿嘿笑了。
大堂里。
七杀避开裴玄纵冲来的一拳,接着便抓住了对方的这条胳膊。
可裴玄挺也不遑多让,电光火石之间也抓住了他的臂膀。
两人就这样你抓着我,我拽着你,谁也不能制服谁,谁也甭想多占一点上风。
“二爷,你听我解释……”
“呸!”
裴玄挺恨恨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道:“你当我像我三弟那样好哄吗?你他妈都来这小倌馆了,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裴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