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为了裴仪才来了临河县——这架势一看就是要来找他算账呢。
果然,还不等白敬道继续想下去,他的衣领就被裴玄挺给揪住了,紧接着就被拽下了床。
“啊——”
苏洛芸吓得惊叫了一声,登时便站了起来。
“裴二爷,你这是做什么呀?!”
苏洛芸连忙将便宜六哥护在了身后,又惊又怒地问道。
她可绝不能让白敬道出事儿。
岳神医说了,她家便宜六哥如今必须卧床静养,否则恢复得不好,那就落得个终身残疾了。
苏洛芸倒不在意这个便宜六哥到底身体状况如何。
可问题是,她这个便宜六哥是在来寻她的时候受了伤——还是伤的这等要害之处。
越是高门大户,越注重香火传承。
若是白六郎的子孙根儿没恢复好,白家众人定然会把这份罪责怪到她头上来。
无论如何,她今日都得拦着裴家二郎打人。
关于这一点,苏洛芸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从小便知道自己好看,也因为好看得了不少优待。
于她而言,劝一个男人别动手打架那简直再简单不过了。
自己只需那么含怒带嗔地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