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别想在临河县混下去了。”
“裴三郎本来就一个外地人,平日里嘚瑟个什么劲儿啊?老实说,上次,我看裴仪在县衙那般顶撞李县令,我便知道裴仪这人肯定要完蛋——又嚣张又脑子不好使。”
一个个书生都当起了事后诸葛亮。
裴仪听到院长说把自己除名了,她倒也没什么惊讶——多余的话也没问,直接就领着自家侍卫和一群家仆离开了。
“天呐,裴仪也太怂了吧?”
“裴仪这种人啊,就知道死读书,一点都不懂人情往来。该怂的时候不怂,如今不该他怂的时候,他又怂了。”
“可不是么?好歹他也要和院长据理力争一下——都不试一试,他竟然就直接这样走了。”
众人话虽是这么说,但其实心里想的却是:裴仪要是不和院长起争执,他们还有什么热闹可看呢?嗐,今天的戏剧冲突可太不激烈了,真是败人兴致。
大家摇摇头,很不满地作鸟兽散。
但八卦之心不灭,还在兴致勃勃地小声谈论着。
“裴仪这次应该会连夜收拾好包袱滚出临河县吧?”
“这还用问吗?裴仪肯定是玩完儿了呀。”
“哎呀,你说多好成绩的一个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