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仪自嘲地笑道:“我哪儿有那本事?王兄难道不知我还在牢里呆了一晚?”
王璞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道:“三郎你就是太老实了。那县衙的人就是狐假虎威,他们来抓你根本就不靠谱。”
“你压根儿就不用理他们。”
“结果你还老实巴交地跟着他们进大牢,这不是活活遭罪吗?”
王璞说到此处就摇头恨恨道:“若我那几日在临河县,我必定去县衙把你捞出来。”
裴仪哭笑不得,打趣道:“谢谢你这份好心啦。不过,我在牢里也没怎么吃苦,不过就是被李县令和那赵捕头讹了点钱。”
“嗐!”王璞听到此处,皱眉抱怨道,“那李县令就是头吞金豺狼,又贪又心狠。”
“他来临河县这几年,我们王家可没少孝敬他。”
“逢年过节的,没有一样礼敢少送——就算你都送全乎了,他都还能找着名目继续找你要钱。”
王璞拍拍裴仪的肩膀,豪气地道:“这次三郎你要检举李县令,这可真是为名除害啊。你要是在这之中碰上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兄弟我绝对支持你。”
裴仪不免有几分感动,轻笑道:“那就谢过五郎了。”
“兄弟之间还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