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
这人赫然就是杜衡。
苏洛芸骇然失色,连忙过去把人给扶回了床上。
她惊诧道:“杜郎君,你方才躲哪儿了?”
她就是以为屋里没外人,所以才那么出声呛裴仪。
可若是杜衡一直在附近,那自己方才那尖酸刻薄的模样不是全被杜衡听去了?
苏洛芸心里很是不自在,一个劲儿地拿眼睛偷偷去瞄对方。
杜衡确实把方才苏洛芸数落裴仪的那番话听得清清楚楚。
但不知怎么的,他竟是不怎么赞同苏洛芸说的话。
不仅不赞同,他也很是反感。
也正是心里太反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才故意弄出了点动静,从窗户那里翻了回来。
可他如今身上余毒未清,整个人还难受着,不太想搭理人。
然而,眼前这女人又确实算得上他的救命恩人。
他若是一个字不说又太有些白眼狼了。
杜衡只好强打起精神来,淡淡地道:“我就躲在窗户外面的房檐上。”
他们在客栈二楼,窗户打开,下面便是一个飞檐。
方才,裴仪打开了窗户,他就正好贴着外墙站在窗户的旁边,若是裴仪整个人再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