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人还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蠢货还跟檀香书院的书生以模拟考的成绩打赌,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李府。
冯太守侧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地抽着水烟袋,慢条斯理地道:“明日,我就要回清河郡了。裴三郎的事儿,你自己可得处理好啊。”
李县令侧躺在另一侧,也悠闲地抽着水烟袋,得意洋洋地道:“姐夫你放心吧。就裴仪那种怂货我还能应付不了吗?”
“你别看那裴仪嘴上说得厉害——我这几日把那些上裴府诉苦的刁民全都给抓起来了,裴仪敢站出来说个不字吗?”
冯太守听到此处不由得鄙夷地冷笑一声,戏谑地道:“都说虎父无犬子,英明神武的裴相国怎么就生了裴仪这么个儿子。”
李县令吸了口水烟,鼻息间都是吞云吐雾。
他哂笑道:“若是裴仪有本事,还会被裴相国抛弃吗?”
“这倒也是。”冯太守点点头,禁不住笑了。
李县令也嘚瑟地嘿嘿笑了起来。
就裴仪这样的蠢货啊,他们对付起来那可不要太轻松。
裴府。
裴仪在床上趴了快一天。
天黑的时候,她总算觉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