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群众们交头接耳,声音虽小,可嗡嗡的汇在一处就跟有数百只蚊子在叫一样。
“裴三郎怎么坐在那儿啊?”一个书生困惑又气愤地问道,“不是说他坐牢了嘛,怎么还跑县令旁边去了?”
其余书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昨儿他们得到消息说裴仪入狱了,可看今日这架势,裴仪分明是县令的座上宾吧,哪里像是被抓的模样啊?
“裴三郎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有的书生皱着眉头,酸里酸气地问道。
“谁知道呢?反正从京城来的,派头大着呗。”另一个书生酸不拉几地道,“你没看到击鼓的那个人是裴仪的那个面首吗?哼,他们自家在这儿唱大戏呢。”
“真是无法无天了。”又一个书生酸唧唧地道,“裴仪这般乱来,县令大人绝对容不了他!”
“那肯定的呀。”另一个书生酸兮兮地笃定道,“裴仪这等行径那就是自取灭亡。咱们只管骑驴看唱本,待会儿啊县令大人一定会好好惩治裴仪这面首。裴仪这蠢货为了维护面首,一定会和县令大人起冲突。到时候,嘿嘿,裴仪可不就被投入大牢了嘛。”
周围的书生一听他这话,顿时心头大为畅快,低声笑道:“你说得对啊……”
站在这一群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