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腥的味道。他必须要给他们有血有泪的教训,否则日后这样只知安乐不知忧患的军队,怎么要他给明矜传下去。
把一个完整安定的国邦传承下去,这是他身为明矜的父亲的责任。在这一点,他会做的比他父皇,要好不知多少倍。
“朕意已决,爱卿不必多言。”大将军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的凝视着宫闱处。手中剑鞘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滑落至手心,抵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寝殿之中的暖色调浅浅的融进夜色,萧颂踱步走进去,见安意意在床边拍着手逗弄明矜,明矜扬着大大的笑脸慢吞吞的在床上笑着,还把沾了口水的小手抹在安意意的脸上……
他斜倚在柱子边看着,舒展开一条长腿,眉宇间盈满笑意。
“那件事不是真的。”
“……什么?”安意意奇怪。
“朕没有变心,我爱的,一直是你,也只有你。”他向来不喜欢什么解释,只是这一次,他恨不得全部解释给她听,只怕以后,就没了机会了。
“我知道。”安意意回身抱住他,她原本就不会信。
不说萧颂是个多么骄傲的人,既然早已经吃定大劼便一定不会再派人送去劝降书,即便真的是他要大劼皇帝杀了宴道平……她会觉得愧疚,却断然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