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挽是明白人,当下也笑了起来,回复了如常的语气:“瞒天瞒地,果然还是瞒不过你,我装病,不是因为不想做花魁了,只是这几日心中烦闷,我怕到时候跳不好,砸了你这梦里闻香的牌子。”
“你学了这么久的舞蹈,学的怎么样了?起来吧,跳给我看看,给我一个人看看!”他伸手拉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和屠岸靠在了一起。
因为只穿着里衣,她也不避嫌,当着她的面随意找了件舞衣穿上,有什么好避嫌的,她没有学过什么男女之防,自然不知道该和男人保持距离的,什么皮肤都不能让男人看半分,她现在衣着完整的很呢,不过是缺件外套而已。
下得床,她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事先声明,我练的还真不怎么的,红姨每天气急败坏的手我是个死人,僵的要命。”其实是那些撩人的搔首弄姿的,她做不来。
“放心,总比你那天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到处招摇好看!”屠岸不由得吐槽到。
“吓,我招摇,你被满口话污蔑人了,明明是我很低调的想要避开你,你把我抓来的好不好!”她算是近乎狼狈的逃难,他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倒成了她落荒而逃了。
“别耍嘴皮子了,我坐坐就走,就知道你没病。”屠岸大少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