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颂说着,扶起了跪倒在他身边的钟公公,只见钟公公的眼里含着泪花,一脸感动的看着萧颂,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不过是个太监而已,也值得四弟这么保护,四弟还真是心善啊。”萧豪冷笑着,把玩着手中的利刃,神色却在一点一点的变得阴冷起来。
谁都不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今天,他就要亲手将萧颂处死。
即使是独身面对这么庞大的一支敌人,萧颂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恐惧的神色,从容不迫的单手插着腰,歪头笑道:“钟公公本就和我们一起长大,小时候待我们都很好,每次贪玩被父皇责罚,他也都会出来帮忙说两句话,在我的眼里,他可不是什么低贱的奴才。”
“可奴才就是奴才,”萧豪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更加的轻蔑了起来,“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应该的,根本不需要将他记在心里,因为他生来就是奴才,就好像你和我,生来就注定了要面对此刻,注定会有一场战争!”
萧颂静静的看着萧豪,不知道为什么,在萧豪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竟打从心底里感到了一丝悲凉。
他们本是兄弟,是手足,如若抛去了他们的身份背景,此刻的他们应该是要坐在别院里促膝长谈这几日家中发生的事情,或许还会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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