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抱着双手,平静地说:“恐怕这个阳光道和独木桥不好走啊!”忽然眼神凛冽:“还是之前的问题,你究竟说不说?如果你能老实交代出来,我就放过你这次!”
“我还是那句话,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是谁啊,多管闲事!我一个卖马的,当然有自己的途径搞到马匹,我又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没那么傻!”
“不见棺材不掉泪!”沈浪淡漠地从腰间拿出自己的腰牌,故意展示到了那人的眼前,冷哼道:“这下看清了吧?我什么身份还需要多说吗?”
“那又怎样?我不偷不抢,也不犯法,你奈我何?”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姿态,沈浪也是颇感无奈。
沈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瞬间抵在了那人咽喉上:“现在是说?还是不说?”
有些人喜欢好言相劝,有些人偏爱强硬,也有些人外强内弱。“我说我说,这匹马是我在一条巷子口发现的,我见没人要,就自己牵走了,现在想着趁没人来寻找之前把马卖了。”
沈浪似乎已经见惯不怪了,江亭只觉得这种行为在孔夫子眼里是错误的,不过只要得到了需要的消息,其他都不必过问。然而江亭好像知道一点其他的事。“你见到马的时候,有看到一辆马车吗?这匹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