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的田横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酒意渐渐上来,整个人脑袋有一丝痛觉,却还是没有清醒时那般痛苦,眼睛闭着,嘴里念叨着别人听不清的字词。
花絮看这样子心知闯了大祸,趁着田横酒醉未醒,她将田横挟着身子拖到床上,喝醉之后的人都变得瘫软,搬挪很是费力,将田横扔到床上,花絮拍拍手,发了一通牢骚。看着田横在床上四肢摊开,但还是看得到他脸上有痛苦的表情,似乎伤的很深,花絮红着脸,试着用手去触碰一下,刚要碰到立即将手缩回,就像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恶之事。
花絮合起双掌,对着天一拜,祈祷道:“老天作证,我可无心之失,谁也没想到他喝多了自己就撞上来了,这是他自作自受,就算是之前的报应吧!”念完这些,花絮将田横的外衣脱去放平在床上,又将被子盖起来。
屋里由亮起了灯,屋外的看守之人已经乐呵呵地睡去了,也没人在意屋子重新亮起的灯。此刻只有田横酣睡发出的呼噜声,屋外白茫茫一片,这天都快深春了,居然又下起了雪,可真是奇怪,看着地上白乎乎的雪,花絮又回到桌前,将还剩的两杯酒一口入肚,脸红通通的,脑子晕忽忽的。
花絮心想:我在这是死,等他醒来怎么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