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焦石溪的及时赶到,可能江亭就真的被焦雅一气之下叫人杀了,反正土匪就得有点土匪的样,杀个人也只是一念之间,杀猪宰羊也不过一刀下就断了生机,莫非人的生命比飞鸟走禽还坚强?不过一般尔!
“你干什么?好歹是个生命,我们也只是图谋一点钱财,要他的性命作甚?我们是讲道义的土匪强盗,自古土匪不劫三样人,赶京读书人便是其一,不能再犯错了!”焦石溪一时讲起道理来,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快认不出来了。“爹地你此刻居然跟我讲起这个道理来,莫非脑子烧坏了吧?我们可是土匪,官兵也奈何不得我们!”
也是活宝父女!
闭着眼的江亭听得两人出了意见分歧,心下暗喜,只要他们有了不一致的意见,自己便能再拖得一时半会儿,他时至现在心里依旧对陈县令保持着极高的期待。但是他内心已经开始了焦灼,若按照时间推演,此刻离乡试开始怕也只是一两日了,若是焦石溪没有了耐心,说不定就把他绑在这耽搁到乡试结束,那时与劫他一二两银子差不多,越想越慌。
怕是另外两家也是与江亭一般的想法,在县衙报案迟迟不见陈县令发兵,反而看到不少官差在乡试考场周围围了一层又一层,连只苍蝇都怕难以飞进去,心下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