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怎么来了?”
华羽觅看着她,满脸的惊讶之情难以言喻。
“我怎么可能让皇后婶婶一个人面对危险呢?要是叔父怪罪,荆月是不会连累婶婶的,但是荆月没想到,婶婶居然没和使臣正面相对,而是讲了一个故事。”
剩下的荆月没有说出口。
而是一个以自己为原型的故事。
愣是把使臣逼得自己说出不想要联姻的话,这是巧思,这是智取,这是一种让荆月心生向往的手段。
“我这儿倒是好说,你这儿倒是有些麻烦,你现在还生沈侍卫的气吗?”
华羽觅笑了笑,这些对她来说小手段,迂腐的古人想要和她斗,终归还是次了点。
“生啊,他的气我怎么能不生?”
荆月扁了扁嘴巴,气还是气的,不过没有以前那么重了。
“我听说,这些日子,沈侍卫频频出现在正阳宫附近,平日里就在清镜殿等你回来。也不知道他知道错了没有?”
虽然这样说的,但是华羽觅的语气却惹人深思。
荆月沉默了。
荆月沉默片刻后,问,“他果真如此?”
华羽觅回眸看她,“这些日子,他的情况你一直不怎么打听?”
荆月无限委屈的回了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