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去,可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荆楚抱着她就大步流星的朝着鸳鸯阁的门口走去。
途中,有许多恩客朝着这边看来,弄的华羽觅羞愧欲死,索性把脑袋蒙在了荆楚的怀里。
荆楚见到华羽觅如此的羞愧的模样,心下顿时很愉悦,这样才乖吗,作什么大女人,在他的怀里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女人就好。
荆楚并没有带着华羽觅回皇宫,而是带着华羽觅去了他们此前投宿的那家客栈中,客栈的掌柜的见到华羽觅和荆楚回来了,急忙迎了上去,为两个人准备好茶水和被子还有点心, 当伙计忙完一切之后,又悄悄地把门带上,房间内再次的陷入了安静。
华羽觅和荆楚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华羽觅坐在床上而荆楚坐在凳子上,两个人谁也不先说话,房间内的氛围很沉重。
“温服!”
华羽觅咬牙切齿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温服从窗外跳了进来,站在了华羽觅的面前,颔首,轻声道:“属下在。”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华羽觅盯着荆楚,话却是对着温服说的。
温服脊背一僵,小心翼翼的把视线落在了荆楚的身上。
“你闲着没事发什么脾气?”
荆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