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父亲，可是硬生生的把拳头打在了床榻上。
“你到底是要我恨你还是要我爱你啊！”
“阿莲。”
父亲颤巍巍的开口，他的唇瓣青紫，是中毒的缘故，他轻声呼唤出母亲的名字。
“我们斗了那么多年，我一直很想靠近我，可是你总是不给我机会，看在我快要死去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原谅我好不好？”
父亲第一次对母亲说这么多话，至少在她的记忆里，这是第一次，他看着母亲，眼里全是温柔，母亲含泪点头，“我就没有恨过你。”
她没有恨过父亲，“我只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爱别的女人，我不明白。”
她哭得凄惨。
“从阿月出生，到现在，我一直在怨恨你，跟自己过不去，我不明白，我恨你，只是很你当初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孩子，那个孩子真的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连续好几个为什么，把父皇打的摇摇欲坠，他好不容易抓住母亲才稳定下自己的情绪，“那个孩子，是我的？”
母亲含泪点头，父亲猛地抱住了母亲，根本不顾那一抱触动了父亲自己的伤口，她是第一次见到向来果敢坚毅的父亲留了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