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越,还有宁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早已是恶贯满盈。”
报复的快感,她有。
“但是,张赫能不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吗?皇上对你,应该是有所戒备有所怀疑的,他知道了这事,就没问过你什么吗?”
华羽觅觉得,依照皇上的多疑,荆楚是应该会被责难的。
“问了。”
荆楚回答的干脆。
“问了什么,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解决起来很轻松。”
轻松这个字眼从荆楚的口中蹦出来,华羽觅依旧感到很怀疑,因为对于荆楚来说可能很轻松,但是对于旁人来说,可能很难,难如上蜀道。
“你是如何解决的?”
她问。
“我直接告诉我那位好哥哥,我的令牌没了。”
荆楚说的这是句实话,令牌可以统领巡防营,几乎可以控制京城的所有防卫工作,当初荆楚和华羽觅置气,不仅仅是因为华羽觅在私下里见了顾陵,还因为令牌丢失。
华羽觅很吃惊,他说了实话,等于把这个锅推给了那个盗取令牌的人,这个人是顾陵也好,荆韩也罢,要是被发现,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通常令牌这种东西被盗取,丢失之人一定很慌张,很担心被别人发现,毕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