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兆尹端坐在座位中央,一脸严肃,华羽觅估摸着,其实是京兆尹有些不耐烦。
也是,放着一个正常人,谁愿意去审理朝廷官员的案子,谁愿意去得罪人啊。
京兆尹不情愿这其实也不难猜。
“京兆尹大人,下官冤枉!”
最先喊冤的是张赫,他义愤填膺的看着杨大人,愤恨交加的道,“他的儿子断了我儿子的子孙根,被判流放这是天经地义,为什么他屡次陷害我,说我安排人刺杀他的儿子,试问,天子御下,下官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权力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流放之人下手?他却栽赃陷害,如今明明是他姓杨的刺杀观音公主,却把大盆的狗血泼在我的身上,试问,谁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谁能受得了这样的冤枉!”
杨大人瞪着张赫,也是愤恨交加,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
“大人,下官绝对没有冤枉张赫,放眼整个朝廷,整个大燕,也就只有张赫有这个心机要灭我杨家,他就是记恨着我儿子不慎断了他儿子的子孙根,但是我儿子被流放,已经遭到了教训,他却仍然不死心,却依旧要置他于死地。我孩儿虽有罪过,但是罪不至死,而且圣上都没有发话说我儿子一定会死,为什么他要对我儿子痛下杀手?”
杨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