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说的吗？”
华羽觅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他的心里无端地生出了几分怀疑来。
她这个样子，是因为不相信吗？
华羽觅摇摇头，“我相信你，我也知道这些危险，可是顾公子，在当时，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顾陵无言以对。
当初华羽觅会选择嫁给荆楚，完全是因为他放弃了华羽觅，而荆楚为了救华羽觅，所以称华羽觅是自己的王妃。
所以，华羽觅当时才没有死在断头台上。
过往种种，穿梭如钩，顾陵根本就是无言以对。
“既然顾公子现在没有问题要问我了，那么我来问顾公子一个问题吧。”
华羽觅看他半晌没有说话，开口道。
顾陵错愕的看着她。
“你一直让我保护若云，一直说若云是个对你很重要的人，那么我可否问下，这个若云，到底是谁？”
顾陵没有回答。
华羽觅再次的笑了，笑容没有达到眼底。
“让我猜猜，前朝有公主乐温，才貌俱佳，倾国倾城，是个妙人。前朝灭亡以后，乐温公主下落不明，你苦心孤诣的保护若云，无非就是这个原因吧。”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