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羽觅让温服去探听洛言和华羽然的谈话内容,仅仅是为自己做了一个准备。
毕竟,她不能迟钝到连华羽然在准备算计自己都不知道。
华羽觅挺心累的其实。
听完温服讲述,华羽觅摆了摆手,让温服退下,然后一个人悄咪咪地躺在床上发呆。
她的病情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荆楚却故意把她的病情说的那么严重,荆楚一定是想要借着自己的病情来大做文章。
可是,华羽然和洛言这两个人对自己的仇恨又平白无故的延伸了,这不得不引起华羽觅的怀疑。
其中一定是大有文章。
在华羽觅养病的这段时间,华羽然的确是没有少邀请自己去赏花散心,但是都被华羽觅以身体不适为原因推脱了去。
华羽然要自己出行,肯定是没有安好心,这一点华羽觅不用怀疑。
但是,架不住华羽然登门来拜访。
“我今日听母亲说,这剂汤药对治疗体寒的病人最有效果,而且,妹妹落水没多久。河水寒冷,可不要落下病根,所以我要求丫鬟瓶儿特意熬了这药,来给你服下。”
华羽然端着一碗药,突兀地出现在了华羽觅的房门,而且招呼也没有打一声,甚至没有要茗香通报。
即便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