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拢衣袖,陶如菁对梁念波的这些无端猜测实在觉得无趣,原本以为梁念波要搞什么大事呢,结果就是打嘴皮子仗而已,这样的话,那她可就不玩了。
“行了,梁小姐,同样的话你说了不下十遍,无论你再怎么说,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有什么意思呢?”陶如菁神情出现不耐烦,看了看旁边燃着的香炉,已经一个时辰了,她的一个时辰可以给燕含山做做衣服,可以将花房继续改造,可不是用来和梁念波斗嘴皮子的。
梁念波见陶如菁心生不耐,心中也多少有些忐忑,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陶如菁可不是什么软弱的兔子。
但她也没有忘记自己今天来侯府的主要目的,这些话,无论说了陶如菁听不听,有没有用,她都必须说,她已经错过一次嫁给燕含山的机会,只要还有希望再嫁给燕含山,她就不会放弃。
“陶如菁,你知道不知道,含山哥哥因为老侯爷的身份,在朝中颇受人忌惮,就连当今圣上也不敢重用含山哥哥,你身为含山哥哥的妻子,本应为他的仕途提供一份助力,怎奈你身份卑微,只是个小小郡守的女儿,莫说是助力了,别给含山哥哥添乱才是真的。”
梁念波眼中含着对燕含山的担忧以及对陶如菁的不满,她又道:“我爹是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