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铺子,我夫人和女儿平日里都喜欢在她那里买绸缎,对这位陶小姐印象倒是很不错。”
有人帮这个柳尚书说话,自然也有人帮着梁明道说话,便又有声音道:“身为妇道人家,本来就应该是安心待在家中,竟然还出去抛头露面,何况还是做生意这种事情,真应该好好读一读女学。”
这话说得没错,可陶之远有些不乐意了,他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不知道大雍何时竟然对女子如此苛刻了?还什么不能够抛头露面,要知道这京都里,女子开酒楼客栈的也不在少数。
他女儿只是打理自己家的产业,怎么到了别人嘴巴里竟然还要重学女学?
“呵,王大人,照你这意思,是不是我大雍的女子都应该每天束之高阁,家里来了人也要蒙着面纱见客,更是不能够随意上街了?”陶之远反问道那人,那人撇撇嘴唇,没有说话,但意思就是瞧不起陶如菁抛头露面做生意。
陶之远也不恼,因为他刚刚突然想起,这位王大人的妻女小妾平日里可是极其喜欢来和顺绸缎铺买东西的,因为每次都大手笔,陶如菁给他提过几次,他倒是正好记住了。
这位王大人要说就说呗,反正这话大家都听得出来是在强词夺理,关键他自己在这边说陶如菁不该抛头露面,而另一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