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又自己端不住粥碗,泼洒在我身上,烫得我生疼,我忍不住跳起来,不小心撞倒了婆婆的事情,我先前已然和父亲说了。”陶芳菲道。
“哦,你是说,婆婆的粥烫到你了?”那日,神医婆婆分明只是将粥泼洒出来,污染了陶芳菲的衣裳,如今她竟然添油加醋,意图扩大事实,陶如菁实在是气不过。
于是,并不去理陶芳菲,而是转向陶之远道:“父亲,妹妹方才所言,难免有失真实。”
“你……”陶芳菲听到陶如菁公然在父亲面前指责自己,伸手指着陶如菁的鼻子,气得就要发作。
陶如菁却笑了笑,宽慰道:“妹妹,你干嘛这么着急,不妨容我将话说完。”
陶之远也道:“菲儿,让你姐姐说。”陶芳菲见状,便是想发作也不敢了,只得忍气吞声,站在一旁等着陶如菁的说辞。
“父亲,那日,我看到的是妹妹穿了前些时日新做的广袖衣裳,您是知道的,那衣裳美则美矣,实则行动起来总是会受到牵制,难免磕磕绊绊。当时,妹妹正在要舀粥,广袖带到了勺子,勺子便偏了,那婆婆眼看一勺米粥就要流到,一着急就顺着去接,这不,不但没有接到,不小心还洒了出来,溅到妹妹身上了。”陶如菁不疾不徐的说道。
陶之远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