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芳菲听水杏说,心头不免生气,正要抢白,水杏又接着解释说:“小姐,水杏的意思是,后头说的日子,您可得多注意些形容,尤其是在外头施粥,动不动就有达官贵人过来串,您要想惹人注目,自然就不能随意装扮。”
“也不见得,照你这么说,那小贱人为着方便动作,拼着穿了一身粗布衣裳,那岂不是更是要遭忽略的,可是如今你倒是看看,别人哪时忽略过她。”陶芳菲脸上余怒未消。
水杏听了,道:“小姐,恕我直言,要说那头,小姐您有一样是不能跟她比的。”顿了顿,又道:“就是这名声,她那头已然名声在外,纵是她是丑八怪,只怕也会有人多看上几眼。”
陶芳菲听完,细细想了一回,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于是,点头道:“去,把我前阵子新添的粉色长摆衣裙给我找来,明日里我就要穿那一身出去。”
“是。”水杏赶忙应着,转身便去找了来:“小姐,我这就给您放在床头柜子上,明日里起来,就可以现用。”
侯府中,梁沉楚过来找燕含山,谢道:“多亏了你那日和家父说起,要不,只怕我眼下还被关在书房的。”
两人又将别后的事情说了一番,梁沉楚也觉着不对劲,又苦于说不出所以然,只好转换了话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