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迟早有一天,要被你父亲追着训斥的。”
陶芳菲听了,将嘴巴一噘,道:“母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自古以来,歌舞,琴棋书画,不都是女子应该修习的功课,父亲不夸我勤勉就罢了,怎么还训斥我。”
柳姨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哎,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咱们广陵郡蝗灾,庄稼颗粒无收,流民四起,你父亲心里头烦着呢。他如今眼睛里头能看见的,就只有能帮着他分忧的人。”
陶芳菲听到这里,冷哼一声,道:“母亲说了这么多,菲儿算是听明白了,你说的不久是那小贱人吗,为了讨父亲喜欢的,自己在外头施粥。”
陶芳菲将手头的帕子一扔,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