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含山大为冒火,却苦于没有证据,不好辩解。故而,只能咬了咬后槽牙,道:“这件事情,我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是这只是某些人的无中生有,那到头来,只怕陛下也会概不放过。”
秦拓嘴角扯了扯,站起来,道:“对,对对,世子所言极是。”顿了顿,又补充道:“怎么,听燕世子这话,只怕你和薛大人私交甚好吧?”
说完,好好打量着燕含山,燕含山脸上余怒未消,又被这一激,更是的冷峻了。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
秦拓笑了笑,道:“世子,可别说兄弟我没有提醒你,今日在我这里,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若是换了别人,可不一定啊,你要知道,眼下的官场,可是最为复杂,万万不可授人以柄。”
“你……”燕含山看到秦拓这样一幅嘴脸,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一甩袍袖,转身就走了。
秦拓在后头,假意的说道:“哎,世子留步啊,世子,世子……”眼看着燕含山已经处了府衙大门,这才一声冷哼,道:“看你还张狂到几时,还想着要查个水落石出,哼,最多两日,我看你还不乖乖离开,奉旨回都,省得在这里拦脚绊手。”
金銮殿上,早朝,君臣议事毕,皇上对着张公公点头道:“下去办吧,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