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拓赶忙上来劝解,秦夫人也赶忙告了罪,秦翊这才缓了一口气,平息了愤怒。
翌日,秦拓来到金銮殿,在接了皇上的口训之后,直接由皇宫出发,直往会稽去。
“秦拓,朕让你临危受命,虽说艰难,但后头有朕和梁丞相的支持,你可有信心,将会稽等地治理好?”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威严问话。
秦拓又表了一番决心,这才起身走了。
薛铳迟迟未见,老百姓越来越躁动,之前,因着薛铳还在,百姓就像是得了定心丸,如今薛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众人猜测纷纷。
林崇站起来,推开窗户,看着府衙的方向,摇摇头道:“这事瞒得过今天,瞒不过明天,迟早是要让老百姓明白真相的。不妨就直说了吧。”
燕含山和秦芩听了,都扯着嘴角笑了笑,并不和林崇理论,倒像是两个人压根没听到林崇的话一般。
燕含山道:“我这些时日,身子不好,终究是耽误事的。”边说着,边下榻来,也跟着林崇走到窗前,看着外头守在府衙门前的百姓。
小十子就在这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都中来人了?”他跑得气喘吁吁,却还是憋足了劲儿,一口气把话说完。
“都中来人了,什么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