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秋收,若是丰年,则更好;若实为灾年,再依议定之策行事。”
话音刚落,武班大臣中,秦翊站了出来道:“陛下,按理说,臣乃本不该插手柳尚书之事,可饥荒延年,关系国泰民安,天下太平,故而我听柳尚书之言后,有些话真是不吐不快。”
梁丞相在旁听着,心下巴不得秦翊说,但素知燕盛尧不喜百官混淆,相互插手,便道:“秦翊,你作为领侍卫内大臣,掌銮仪卫事,只管多费心思在本职上,何又跟着要插手柳尚书之事。”
“丞相爷,我……”秦翊的眼神扫过柳尚书,眼神中显然有敌对之意。
燕盛尧看着底下的文武群臣,最后又将目光定在秦翊的脸上,今日他还真心想要听听他有何见解,便道:“秦翊,你但说无妨。”
秦翊谢了恩,道:“陛下,方才柳尚书之言,听来有些道理,实则经不起推敲,陛下请想想,会稽、临城、燕塞一带,是何地带,民风彪悍,气候恶劣,现今已成灾象,再要扭转,那是断断不能的,故而,依照我说,不如就在丰收的各郡各地,在往年之上,稍微多加征收比例,尔后在这些上缴的秋粮之中,事先做好划拨预算,等秋收一过,直接将划拨粮食运往受灾之地,如此一来,才不致百姓受饿,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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