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处来,胸脯起伏不定,两撮胡须一抖一抖。柳姨娘赶忙上来宽慰,又是帮着捶肩膀,又是柔声道:“老爷,你可息怒,气坏了身子骨,可就不好了。”
说着,亲手给陶之远斟满一碗茶,递了过去,道:“妾身深知这事影响甚大,故而只是默默在心里干着急,本想着过去和菁儿说说,但毕竟我不是她的生身母亲,您又不在,我怕她心中不服,故而这就默默等着老爷您回来裁度。”
陶之远搭在案几上的手,因着心头的隐忍,不停的颤抖着。听到柳姨娘这般说,咬着牙齿道:“怎么,你作为当家主母,她难道还不服你管教不成,我不在,这个家全凭夫人做主,敢有不服的,你只管告诉我。”
柳姨娘听着,心里头那个乐啊,自己只是短短几句,便使得陶之远大发雷霆,表现出对陶如菁的不满,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快意的。
心中虽是极为高兴,面上却是不显,只是笑着道:“老爷,话不能这么说,菁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有时不大服我,那也是有缘由的,毕竟姐姐才是她的生身母亲,而今我被扶正取代了姐姐的位子,她心中有些的不快也是正常的。”
柳姨娘一席话,直说得陶之远更生陶如菁的闲气,一拍桌子,道:“来人。”
杜仲在外头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