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火眼金睛,又看出什么端倪来,忙上前扶了燕含山,道:“老人家,我看您也累了,我们且就不叨扰您老人家了。”
说着,便扶了燕含山要走。
燕含山嗽了嗽,将手从林崇的胳膊上抽开,尔后对着霍氏深深一拜,道:“老人家见识广博,不瞒您说,晚生确实身中奇毒,只是,只是此事知之者甚少,还请老人家帮着隐瞒。”
林崇见状,也跟着附和道:“对对对,老人家,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不足为外人道。”
霍氏见自己的猜疑被证实了,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跟着眼圈也有些潮红起来。
“老人家。”燕含山喊道。
霍氏点点头,道:“孩子,这毒,这毒不定时复发,每每复发便有切肤蚀骨之痛,真是苦了你了。”
燕含山闻说,“噗通”跪倒,道:“老人家慧眼,一看便知,晚生斗胆请老人家赐教,此毒可有解法?”
霍氏摇摇头,道:“老身曾经遇到一人,和你情况如出一辙。”说到此处,眼神黯淡下来:“只是,只是那人却不如你这般有忍性,毒发之时,自己割喉而亡了。”
后头几个字,霍氏说得极为艰难,燕含山看出那是她心头隐藏着的痛楚。既是她也不知这毒其中的解法,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