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者,举凡看过的,都说这是慢毒。一时半会,该是无大碍的。”
燕含蕊听着,鼻子有些发酸,道:“此来阳都,真是苦了他了,若是在边境,再不济父亲也要四方求医,可到了这地,虽是极尽繁华,终究是徒有虚名,行事处处受人牵制,就连他身中奇毒,都成了一个秘密,不敢对外昭彰。”
秦芩见燕含蕊如此,便宽慰道:“阳都繁华,奇人异士云集,假以时日,想必也能找到方外高人。”
燕含蕊苦苦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摸出今日陶如菁交给自己的羊脂佩,道:“这是今日陶小姐给我的是,我看了正是哥哥的物件,只是……”
燕含蕊总是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从何说,便打住了话头。
正说着,林崇过来唤秦芩,说是燕含山睡醒了,要跟他说话。
林崇看到燕含蕊手里的羊脂佩,瞪了眼睛道:“这,公子的羊脂佩,怎么会在你手里了?这不是,不是在陶小姐那儿呢?”
经林崇这么一说,燕含蕊和秦芩都明白过来了,燕含蕊也终于知道,自己觉着不对劲的地方是在哪里了。
秦芩点点头,转过身,道:“暂时这两日,且先不给他,待他好些了,再转给他才好。”
三人一道来看了燕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