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看着秦芩,笑道:“公子客气了。”趁着说话的功夫,陶如菁细细打量了一下秦芩,虽已开春,可他穿的这一身,依旧和寒冬无异。
秦芩何等心细之人,看到陶如菁眼神里一闪而逝的不解,便已然心下了然,于是道:“哦。是这样的,在下先天不足,身子虚弱,最是畏惧寒冷,故而才是这样的一身行头。”
陶如菁闻之一笑,道:“秦公子可真是有意思,我未及开口,你便猜中了我的心思。”
秦芩听了,也浅浅一笑,道:“在下秦芩,敢问小姐芳名。”
陶如菁施了一礼,回道:“陶如菁。”
想到先前燕含山曾经冒用秦芩之名,又想到他们都是来自边境,极有可能早前便是相识的,于是陶如菁便试探的问道:“听闻秦公子远道而来,是为寻觅都中旧友,只不知,这旧友是何许人。”
秦芩双手交握一处,搓了搓,目光飘向别处,道:“只怕陶小姐不能识得,他也不过是年前新近迁来阳都。”
听说如此,陶如菁心头咯噔一下,必是燕含山一家无疑了,便道:“秦公子所说,年前新近迁来,莫非是宁远侯府一家。”
秦芩听陶如菁这一说,忙道:“正是,正是,陶小姐竟然识得,秦家和燕家,乃为世交,我此次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