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实则音调却是极高的,旁边的人都好奇的转向他们,想要在向下听。
陶芳菲做了个十分无奈的动作,回道:“谁说不是呢,年前新科状元郎陆世杰过门提亲,八字本来已经有了一撇了,只是不想因着一些不得已,这亲事不但没成,反而闹了诸多不快。”
“哦,都是些什么不快啊?”柳菲菲继续问。
陶芳菲知若是继续往下说,只怕是对自己不利的,便打岔道:“哎呀,我说表姐,这些可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提它做什么?”
柳菲菲不依不饶,继续道:“我可还听说,陶家大小姐在往青云山回来的道上,遭遇了劫匪,被劫匪绑去了,在外面逗留了一夜。”
听到柳菲菲此言,不禁心头一喜,这件事情和自己并无牵扯,既是她提起了,不妨就在此做文章。
于是装作煞有其事的道:“表姐听到的那些,不过就是外面人以讹传讹罢了,万万是不能听的,别的且不说,郡守府的名节要是因此被破坏了,只怕不是你我能担责的。”
说到此处,顿了顿,补充道:“正如表姐所说,是有那么一回事,但哪有什么劫匪,不过是马受惊了,将姐姐从马车上甩出来了,天黑路滑的,辨不出方向,姐姐那才不得不和马车夫在外过了一夜。对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