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听她说了这许多,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等她说完,便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起脚了,你生意那套我不懂,毕竟我柳家从不做这些事。”
马夫听说,知是该启程了,帮着水杏收了滚落在地上的几卷绸缎,归还到她手里,道:“在下多有得罪,并非有意撞倒姑娘,姑娘莫要见怪。”
水杏冲着车夫笑笑,眉目含情,不言不语。
“等等,表姐说要去侯府赏花?”陶芳菲笑着问。
“正是呢?怎么的,莫不是郡守府不在受邀之列?”柳菲菲摆出一个夸张的不可思议的表情来,接着,又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脑袋,到哦:“哦,对了,我这怎么忘了,表妹你可不是嫡长女,即使郡守府受邀,也邀不到你头上的。”说着笑了笑,
一下子被人捅了痛处,陶芳菲脸色稍稍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平常,她笑着应道:“可不正是表姐说的,素日里,表妹我也最是